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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肉慾是最好的放鬆(1/1)



        明威刚完成一项工程,替公司挣了一大笔钱。自己的腰包也装满了老闆给他的酬劳。他春风得意,请未婚妻凝露吃晚饭。在他的简易住处,叫了几个菜,开了瓶酒,开怀畅饮。

        凝露应邀而至,她非常高兴,因为明威终于有时间与她在一起了。而且,她知道明威的老闆要放明威的大假一週,她已为这周做了个美妙的计画。

        明威和凝露吃了很久,吃得很饱。夜深了,明威的酒也喝到量了,他抱住凝露不放,要将最后半杯酒灌她。凝露一直克制自己,慢慢地喝着。这时她挣开明威的怀抱,抢过酒杯,把酒全部倒进明威的嘴里。明威笑着喝了,觉得很开心。

        凝露看明威已经八分醉意了,说道:“够了,别喝了,听我说。”

        明威道:“你要说什幺,请说。”

        凝露道:“现在开始,我要你听我指挥。”

        明威醉得几分飘飘然,答道:“好吧。”

        凝露道:“你答应了,不得反悔。”说着,她打开了随身的皮包,掏出一摞东西来。明威看去,是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纱巾。奇怪地问道:“你要干什幺?”

        凝露说:“你随我摆布就行了,管那幺多干什幺?”

        她抖开一块长条纱巾,约两米长,对明威说:“请把双手背起来。”

        明威说:“我不。”

        凝露不依了,嚷道:“你刚刚还说听我的,不準反悔。”她走到明威的后面,硬是将明威的胳膊扳到一起,用纱巾紧紧缚住他手腕和手臂。

        明威酒喝多了点,有劲使不出,只好随她。

        凝露将明威的手绑毕,非要往他的嘴里塞块小纱巾,又用另一块纱巾扎住。

        才笑道:“这下我看你还能提什幺抗议?”亲了亲他,拉他站起来,说:“走吧。”

        平常明威与凝露闹惯了的,这时虽满腹疑问,还是顺从地跟凝露往外走。凝露帮他披了件风衣,领子竖起,帽子兜上。车子就停在门外,凝露让明威坐在前排司机副座,繫上安全带,回手锁好明威的房门,开车了。

        车子往城外驶去,明威扭动了一下,想说什幺,却只“唔唔”了几声没说出来,转头用疑问的目光望着凝露,凝露一笑,忽然把车停住,揭开明威的帽子,又掏出一条纱巾把明威的眼睛严实地捂紧,帽子往下拉,几乎遮完他的脸。拍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别反抗,今天我要做个恶霸,抢你上山。”

        明威什幺也看不见,话也没法说,手被捆得很紧,倒是不痛。这种被禁锢的状态使他有一种新奇的感觉,一种神秘的快感。他安静下来,倒要看看凝露想干些什幺。

        车子开了一阵,终于停了。这是凝露刚买不久的一栋别墅,在远郊的一座小山半腰,因周围人少,往日凝露也不大来。只昨天来了一趟,作了些準备,她计画与明威在此度过一週。

        车子直接停在地下车库里,她启动了自动系统,关好门户,打开空调。然后解开明威的安全带,扶他下车。车库有电梯,他们直接到达二楼。二楼不大,只有一个约30平米的起居间,一个带阳台的卧室和盥洗间。

        灯光是自动控制的,他们一到门口,柔和的灯光就亮了。凝露没有放开明威的束缚,除了他的风衣,半扶半推地让他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,说道:“你等着,我马上就来。”她走进浴室,传出哗哗的放水声。

        明威的酒好像醒了,他用力地挣了挣,手捆得发麻,不能动弹半分,眼睛和嘴也是紧紧的弄不开。凝露的笑声传来,“你别费劲了,我今晚不放你,好好地报复一下你平常的独断专行。”她走近明威,解开他的手,脱光他的上衣,趁他的手还不能动,又将他捆上。这次只将他手腕捆在前面。然后按在沙发,一件一件把他脱得一丝不挂。凝露的脸伏在他发达的胸肌上,使劲亲了几下,发出一声带颤的深叹,尔后拉他起来,轻轻地说:“跟我来,不会弄疼你的。”

        凝露牵明威进了浴室,宽大的浴缸,满满的热水冒着汽。她小心地扶着明威进了浴缸,让他躺着,把他的手往上拉,越过头顶,绑紧在浴缸一端的不鏽钢拉手上。

        水热乎乎的,泡过他全身,齐到下巴,凝露枕了块毛巾给他,很舒服。他动动腿脚,没碰着凝露,她在哪呢?明威用力打着水花,水溅了起来,堵嘴的纱巾和蒙眼的纱巾都湿了。明威往上牵引身体,想用手拉开蒙眼的纱巾。突然,凝露的手按住他,摁他回原位,俯身将他拥住。原来她才脱了衣服,跨进浴缸。

        凝露紧紧抱住明威光滑的身体,盘缠着他,撕抓着他,咬啃着他,喘息着,蠕动着,激情迴蕩。嘴唇和舌头印遍他浑身上下,自己的头髮也湿透了。她搂住明威,用尽力气,箝得他透不过气来。

        明威也兴奋了,眼睛看不见,感觉格外灵敏,他全身扭动着,回应着凝露的触摸。头摆来摆去,胸膛激烈起伏,呼吸急促。

        凝露将他嘴里的东西掏出,俯唇深吻,舌头有力地探入,与明威相搅相拌。

        明威硬了起来,他挪了挪姿势,猛然挺腰,插进了凝露体内。凝露象被电击中,浑身震了一下,不由得起伏波动。

        明威狠劲地吸住凝露的舌头,双腿反夹住她,大动起来。凝露气喘嘘嘘,浑身颤抖,紧紧抓住明威的手臂,尖叫声被他的深吻吞没了,变成了低沈的呻吟。

        明威嗓子里滚动着至乐的叫声,坚锐地冲击着,一下,多下,愈来愈急促,突然在深处抵住,一股激流冲出,击中凝露最敏感的地方。凝露不可抑制地抽挛着,汹涌的快感波浪般传遍全身,她掐住明威的肩膀,到达了至高的巅峰!啊,一口气彷彿从肺腑里叹了出来,全身肌肉都酥了。

        他们仍紧贴着,静了一会,只有热水在轻蕩。

        明威的唇寻找着凝露的唇,喃喃道:“能放开我了吗?”凝露彷彿惊醒了,抬头看看明威被矇住的眼睛,笑问道:“这样好吗?你想我放你吗?”

        明威动了动手腕,柔声说道:“这样很好。可我想抱抱你,把我的手放开。”

        凝露撒娇地说道:“我说我要想整你一晚的。”

        明威道:“你先放开我,只要你真的想,我还让你捆,好吗?”

        凝露没词了,只好说:“好吧,只放开你的手。”她趴在明威身上去解他的手,纱巾系得太紧,解了很久也没解开。明威的脸忽然触到一个软而有弹性的东西,张嘴含住,原来是凝露的乳房。他用力吮吸,凝露痛得叫了一声,嗔道:“ 别闹,再闹我不放你了。”

        明威连忙求饶:“好,好,我不闹了。”

        终于双手解放,纱巾在他的手腕上勒出了红道,凝露心疼地吻着,问道:“ 痛不痛?”明威摇摇头:“不痛,只是有点麻了。”

        象变戏法一样,明威把蒙眼的纱巾扯了,一把抱住凝露,反身压住,水蕩了起来,覆过凝露的脸,她呛了一下,挣扎着,大叫起来。明威低头用长吻屏住她的呼吸,把她手腕交叉在头顶,一手捏住,另一只手从上往下用力揉摸。直到他认为凝露憋不住了才放开。

        凝露满面通红,捶打着明威,边喘气边笑骂道:“你这个坏蛋!早知不放你才好。”

        明威嘿嘿笑着,不说话。他们彼此帮忙,洗完澡,擦乾身子,穿上凝露準备好的长睡衣,依着偎着,回到起居室坐下。

        起居室摆设简单豪华,厚厚的地毯铺满整个房间,三张三人长沙发鬆软宽绰,半围着一张结实的红木矮茶几,这茶几足有一米五宽,两米长。落地窗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着,墙上几幅风景油画,看得出是名家手笔。角上有一个小小的吧檯,几排各种形状的酒瓶和高脚酒杯闪着诱人的光泽。

        明威举目四望,奇怪地问道:“你不看电视?”

        凝露笑道:“我不在这里看电视。”

        凝露站起来,走向吧檯,问明威:“喝点什幺?”

        “随便。”明威答道。

        凝露倒了一杯红酒,一杯橙汁,加上冰块。摇了摇,把酒递给明威。

        明威笑着说:“你喝酒吧,刚才我喝多了。”与凝露交换了杯子。他们小口啜着,懒懒地半躺在沙发上,兴致勃勃地聊天。

        屋里暖融融的,明威把橙汁喝完,又去倒一杯。顺便打开冰箱看了一下,里面有满满的食品还有各色冰淇淋。他看了一眼凝露,她正望着他,笑眼相对。轻柔的睡衣笼着丰腴的玉体,裸着脚,腿也露了一截。他一下又燃了起来。端着杯子走过去,腻声问道:“不领我参观一下卧室吗?”

        凝露将酒喝乾,笑着说:“走吧。”

        卧室以白色为主,一张铜柱大床,雪白的床单,被缛,一堆又大又蓬鬆的枕头,小小的床头柜只有白色的电话和一个白色的闹钟。屋里没有其它窗户,一整面白色提花的白色纱质厚窗帘将落地窗外的阳台隔离开来。与床并行的白色梳妆台有一面大镜子,许多小抽屉。一把长条梳妆凳子,一排靠墙的衣柜,也是白的。

        此外,还有一把奇怪的木製大扶手椅。椅上搭着一条白色的长纱巾。

        明威已有点按捺不住,把杯子放在梳妆台上,抱住凝露,说:“咱们再来。” 不等凝露表态,推她上床,压了上去。

        他们又如火如荼地撕滚在一起。

        明威想起刚才自己受控的情形,起了恶作剧之心。他趁凝露不注意,坐在她身上,拿个大枕头盖住她的脸,飞快地检起睡衣的腰带,将凝露的双手分开绑在床头的铜柱上。凝露被枕头和明威的身体闷得透不过气来,知道明威图谋不轨,也挣扎不开。她拚命扭动着身子,绞动着腿。

        明威绑紧凝露的手,直起身,拿开枕头,冲她笑道:“怎样?还没完呢。” 他下床,检起另一根睡衣腰带,不顾凝露的反抗,把她拉直,双腿分开也在床端的铜柱上绑好。

        凝露身子一挺一挺地,喘息着说道;“放开我,今晚是我的,你不能耍赖!” 明威笑着学她的话:“放心,我不会弄痛你的。”凝露还欲说什幺,明威抓过椅上的纱巾,在她嘴上缠了几圈捆紧,将她的话憋回嗓子里。说道:“我也不让你抗议。”

        明威欣赏着手脚摊开的凝露,抚摸着她柔软起伏的身体,拿起杯子,把橙汁一点一点地倒在凝露的乳沟里,用舌头舔着喝,咂咂嘴:“真甜。”

        然后想了想,展开一件睡衣,捧起凝露的头,裹了起来,袖子扎在她眼睛上,使凝露什幺也看不见。只听到他的声音:“你等等,还有好东西吃。”

        一会,凝露觉得冰凉凉的,原来明威将冰淇淋拿来,抹在她高耸的胸膛上,舔吮着。他自言自语:“雪上加冰,左边鹅黄,右边翠绿。”又托起她的腰,塞垫了几个枕头,使她臀部高高挺起,在下面抹了一圈,说道;“这里必须用粉红,可爱的粉红。”他埋头下去,舔完了还用力吮吸着。更将舌头伸进去,舔动那娇嫩的地方。

        凝露被他作弄得哭笑皆非,挣着扭着,手脚被紧紧分开,无能为力。

        冰,加上他的唇和舌,强烈地刺激着凝露,她的扭动已由抗议变成渴求了。

        明威感觉到了她的欲求,滚热的身子伏了上来,紧紧抱住她。俯在耳边低声说道:“我不放你,你试试这样做爱。”

        他揉抚着她,脚背抵擦着她足心,準确地进入她体内,深深浅浅地起伏着,左右擦蹭着,同时拍打她,掐拧她,捏住她鼻子,窒她。

        凝露激动起来,用力挣扎,手脚捆绑之处在激烈的挣扎中带来奇怪的快感,绑紧的嘴巴堵住了声音,与被明威的吻堵住时的快感又不一样。被矇住眼睛,使她的感觉倍加敏锐。凝露从来没这样做过爱,在不得不屈服的状况下,明威的各种动作,大幅度的抽送,一阵一阵,使她如癡如狂,达到快感的高峰!她急促地呼吸着,呜嚥着,疯狂地扭动。陷入了半昏迷中。

        凝露的性反应,让明威兴奋无加,激发了他全部的雄性本能,在激烈的做爱中,他到达了从来到过的境界!他叫着,动着,最后一次强烈的冲刺,喷出他的精华,瘫倒在凝露身上。

        他们大汗淋漓,精疲力竭,一动不动地躺着。

        不知过了多久,凝露醒来,眼前一片漆黑,手脚不听使唤。才想起自己还被明威束缚着,闭蒙着。她挺了挺身子,将仍伏在她身上的明威弄醒。

        明威睁开眼睛,嘿然一声,赶忙坐起,解去凝露头上的睡衣和嘴上的纱巾。

        他双手捧着凝露的脸,轻揉一阵,亲了亲,笑着说:“还好,没坏。”

        凝露嗓子乾涩,没说出话。

        明威倒了杯水来,嘴对嘴喂凝露。喝了几口,凝露别开头,嗔道:“还不放开我吗,你这个坏蛋。”

        明威站在床边,端详着凝露张开的肢体,笑道:“你现在就像一朵盛开的花,还真有点捨不得放开你,多好看。”一看凝露瞪眼,他连忙又说:“好,好,我马上就放你。”

        他扑到凝露身上,再次吻她,然后才慢腾腾地解开她的脚,抱在怀中揉摩着,吻着。他的吻摸,让凝露痒痒的,麻麻的,她想抽回又抽不动,明威紧抓住不放。热流从脚心涌上,凝露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,身体开始扭动。像是反应,明威也兴奋了,他举起她双腿,又深入寻找那极乐的隐秘处。铺天盖地的欲浪,使他们又一次进入浑然一体的境界。

        兴尽,明威才把凝露放开。

        他们重新洗了澡,凝露换过床单,他们依偎着,喃喃轻语了一阵,陷入甜蜜的梦乡。

        明威醒来,凝露不在身边,他披上睡衣,往浴室走去。听到凝露愉快的声音:“Good morning!起来了吗?早饭马上就好了。”

        明威淋浴完毕,精神焕发,凝露已将他的早饭摆在桌上。两个煎得黄生生的鸡蛋,刚熟透心,四片夹着果酱黄油的烤吐司。一大杯热牛奶,还有一把明威最爱吃的香蕉。凝露笑盈盈地看着他,问道:“够了吗,还要什幺?”

        明威饿了,狼吞虎嚥地吃着,点点头,又摇摇头,沖凝露笑。

        凝露故意问道:“还要,不够?”

        明威边吃边把头摇得像卜浪鼓一样。“不够?”凝露又叮问一句。

        明威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,大声说:“够了,你知道我饭量的”。说完,又急急忙忙喝奶。

        凝露开心地笑着,帮他剥开一个香蕉。明威伸手来拿,凝露缩了回去,道:

        “饭后才吃,不然会伤胃。”

        等明威把蛋、吐司吃完,把牛奶喝完,凝露才把香蕉给他。自己收拾餐具,放进厨房的洗槽里。

        明威两口把香蕉吃完,跟到厨房说,“我来洗吧,你歇一会。”

        凝露让开地方,在旁边跟他说话。

        回到客厅,凝露拉开窗帘,阳光斜斜地射了进来,落地窗外的绿树摇曳着,顿时一幅如画的景象。明威望着凝露,她着一袭洁白的长衣,洗过的头髮随意挽一个高髻,微笑着看他,洋溢着活力和魅力。他将她拥坐在怀中,遍吻着她的脸,她的颈弯,心中充满爱的柔情。

        明威低声问道:“把衣服脱了,让我看看好吗?”

        凝露红了脸,说道:“我不脱。”

        “为什幺?”

        “嗯~~光天白日的,不干,难看。”凝露扭了扭身子。

        “我要,好看。”明威坚持道。

        “我不。”

        “我要看。”明威再次坚持。

        “我不要看。”

        明威笑了,说道:“咱们有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了。”

        凝露疑虑地望着他,等他说下去。

        明威不慌不忙地说:“1,我让你脱衣服,你不脱,对不对?”凝露点头。

        “2,我觉得好看,你觉得难看,对不对?”凝露又点了点头。“3,我要看,你不要看,对不对?”凝露想了一下,又点了点头。

        明威得意地笑着,又追问了一句:“这三点,你说对不对?别光是点头,说话。”

        凝露想了想,没觉得什幺不妥,小声说道:“对。”

        “哈哈,我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明威说道;“第一,你不脱衣服,我帮你脱,不算你脱,第二,我觉得好看我看,你觉得不好看你不看,这不就行了吗。”

        凝露没听懂他的意思,问道:“什幺你看我不看?”

        明威走进卧室,拿出一条纱巾,然后搂住她,摁她一同坐到地上,将她连胳膊带身子圈在自己两腿间,捧着她的头说:“我矇住你的眼睛,帮你脱衣服,问题解决。”

        凝露扭着身子说: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
        明威腿夹紧,双手牢牢掌着她的头,不让她躲避,故做生气道:“不準不讲道理,听话!”又软语求道:“让我看看吧,就这一次,好不好。”

        凝露无可奈何地同意了,说道;“好吧,只一会。”

        明威轻而严地蒙上她眼睛,扶她起来,慢慢脱去她的衣服,拉她到阳光下。

        金色的阳光洒满凝露全身,她凝脂般的皮肤发着柔和的晕光。明威牵引着她的双手,缓缓地让她转动,深深被她的美丽迷住,良久,不觉叹道:“上帝真会创造奇蹟!”

        凝露不用眼睛,也能感觉到明威那火热的目光。她沐浴在阳光下,也沐浴在明威的挚爱中。虽有几分羞涩,凝露仍柔顺地任他摆布,这时依着明威,将双手放在头顶,像一尊塑像,散发出女性的成熟完美。爱的激流迴蕩在明威体内,他凝视着凝露,抚着凝露,微微发颤。突然,他把自己的衣服脱掉,紧紧拥抱凝露,用力贴紧她的身体。由衷感激上帝,把这幺好的女子赋予他。

        强烈的感受,使凝露的腿发软,站立不住,明威将她放倒在茶几上。暗红的茶几,恰好衬托出凝露的白腻和丰满。明威抑制不住地狂吻她,从脸到脚,每一个地方。

        凝露的慾望被激起,她回应着明威的吻,探求着、渴望着明威的接触和深入。低低的气息从肺腑里发出,她抱着明威,绞缠着明威,使劲将他按向自己,手指甲都陷入了明威的肉里。

        他们在茶几上翻滚着,纠缠着,最后融在一起,爆发出彼此的最爱。

        明威起来,把浑身酥软的凝露抱到床上,拉过毛巾被盖着,自己钻进去,满抱着她,不断地抚摸她,亲吻她,恨不得将她化进自己体内。

        凝露象醉了酒,肢体离散飘浮,每个细胞都在吮吸明威的柔情蜜意。她真是醉了,醉倒在心驰神往的爱中,醉倒在迷乱狂热的欲中。

     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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